資料照片
簡介
今天這起案件,發生在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日常夜晚,一名女子跟親友聚餐後到地下停車場取車,但卻再也沒有回來。幾天後她幾乎全毀的遺體,在一個溝渠被發現,這個突如其來的兇案,一時之間佔據了所有媒體版面,舉國震驚人人惶恐。 隨後一名鄰居眼裡的好爸爸,因涉嫌重大被逮捕,眾人紛紛表示,是不是抓錯人了? 此案案情的發展出乎意料,兇手殘忍的程度,至今仍然在亞洲人民心裡,留下深深的印象。
案件發生的地點,位於馬來西亞的首都吉隆坡,這座國際城市位處在馬來西亞西岸,鄰近麻六甲海峽,氣候四季如夏,在東南亞的人文經濟發展上,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力。目前全球第二高的雙棟大樓 — 雙峰塔也坐落於此,該城市人口密集,族群多元,旅遊業更是興盛,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可的人文薈萃之地。2003年,在這個城市,發生了一起驚駭東南亞地區的大案,受害者美籍華裔的身分,也使得此案發展,牽動著千萬海外華人的心。那麼那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場歡送會,怎麼會真的成了最後的晚餐呢?讓我們從2003年的6月1號說起。
返家
2003年6月1號禮拜天,28歲的資料分析師Canny Ong Lay Kian 王麗涓,搭機抵達了家鄉馬來西亞,一下飛機她就立刻趕往醫院,探視不久前被宣布罹患癌症的父親王美鍾。從中學畢業後就到美國求學的她,前兩年與來自新加坡的美籍華人Brendon Ong 王弈天結婚,並定居在加州的聖地牙哥,兩人感情穩定生活美滿,才貌兼具的王麗涓,更是前程似錦。
前些日子她接到媽媽芭麗的電話說爸爸病了,她立刻表示要回國幫忙照顧,即便媽媽勸阻說家裡還有妹妹們,能一起面對,要她不要擔心,孝順的她依然堅持返鄉。 隨後的一週,王麗涓日日都到醫院照顧爸爸並陪伴他做手術。令大家都寬心的是,王爸爸的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只要好好的休養很快就可以康復。
王麗涓看爸爸病情穩定下來總算可以安心,於是訂了6月14號週六的機票,返回美國,準備跟已經兩個禮拜不見的丈夫團聚。啟程前一晚,她請好友諾琳組織了一個聚餐,想在出發前再跟親友們好好敘舊聊天,因為下一次回來,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消失
2003年6月13日晚間,王麗涓駕車載著媽媽前往孟沙購物中心聚餐,孟沙購物中心位處吉隆坡的高級住宅區,很多的高檔餐廳都在那裡開設,深受商務和外籍人士的青睞。那天王麗涓跟媽媽抵達得稍微晚了一點,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之後,兩人趕忙著要搭電梯上樓,走到半路王麗涓突然想到,哎呦停車卷忘在車上沒有拿!本來要掉頭回去,但想說已經遲到了,等會兒吃完飯在拿也可以的吧,所以她跟媽媽還是先上樓跟朋友們見面。
晚餐進行的相當愉快,大家天南地北的聊,有說不完的話,時間很快的就來到了10點多。王麗涓注意到媽媽有點倦容,於是跟朋友們說,她先送媽媽和妹妹到車子那邊,讓他們先回家,自己等會兒就回來,可以再搭好友諾琳的車,去續攤見其他朋友。在場的人們表示當然好,會等她回來再出發。語畢,王麗涓便帶著媽媽和妹妹下了樓。正當他們在櫃員機前排隊繳費時,王麗涓想起停車卷還落在車子裡,知道媽媽的腳不舒服,她便跟媽媽還有妹妹說:
“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拿停車卷馬上回來”
話才剛說完她就一溜煙跑掉了,媽媽跟妹妹兩人就在原地等了20分鐘,越等越覺得奇怪,停車位並沒有很遠,再怎麼樣這時候人應該要回來了。妹妹開始撥打姐姐的手機,但頻頻被轉入語音信箱,這下他們真的著急了,決定直接前往停車位找人,到了車位他們更是慌張,車呢?車位是空的,也不見王麗涓的蹤影。媽媽跟妹妹急忙回到餐廳,問問還在的朋友們有沒有人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所有人也是被問得很糊塗,他們沒有接到任何關於王麗涓有急事要先走的消息。
一行人立刻衝向停車場的警衛室求助,將這件事告訴了裡頭的值班人員,並要求查看監視器的畫面,可警衛卻說,要過了午夜才能調閱前一天監視器的內容,這可把所有人急死。什麼東西還要等到過午夜?一群人軟磨硬泡,好不容易讓警衛同意給看了監視器,此時已經接近半夜12點。
眾人翻閱著錄影帶,過不了多久便看到了駭人的一幕,時間戳顯示在10點50分時,一台跟王家車輛一模一樣的寶騰汽車衝破了圍欄,高速駛離停車場,模糊的畫面中,可以看到駕駛車子的是一個男人,而一個女人蜷縮在旁。 驚覺女兒可能遭到綁架的王媽媽,火速報了警,即使夜幕已深,親友們還是各自駕著車,到吉隆坡的街上四處尋找王麗涓。大家不停的找,一直到了凌晨4點,無功而返。
發現屍體
隨著黃金72小時過去,王家人依然沒有女兒的消息,焦急萬分的他們,只好轉向媒體和馬來西亞華人公會尋求協助。王爸爸甚至懸賞1萬令吉,只求綁架女兒的人能將她平安釋放,但在王麗涓失蹤的第四天,6月17號,一名工人報案,在吉隆坡外圍的溝渠裡,發現了一具已被燒至碳化的遺體。
馬來西亞皇家警察趕到現場勘驗,在三呎深的洞裡,看見受害者被兩個灌滿水泥的輪胎壓著下半身已經全毀。受害者的雙手被布條綑綁在胸前,頸部也有布料殘留。但因為遺體嚴重毀損,警方一時半刻無法確認受害者的身分。這個焦炭化遺體的照片,也在數個小時內,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版。
同一時間,警方表示在距離遺體被發現位置的不遠處,尋獲了一輛寶騰汽車,汽車的前輪破裂洩氣,後座有一片血跡和白色的污漬,他們也在車內發現了一些枯枝樹葉,和一隻沾有血跡的高跟鞋。經過車牌辨識,確認了車主正是王爸爸 - 王美鍾。
這個消息對王家人而言,無疑是重大的打擊。警方不願一下子驚動兩老,於是讓王麗涓的好友諾琳,跟諾琳的妹妹到警局,看能不能從遺體外觀上,看出一些端倪。放置遺體的房間,瀰漫著汽油夾雜腐敗的氣味,諾琳只從門縫看了一眼,就表示她真的沒有勇氣踏進去,因此由諾琳的妹妹進房指認。幾分鐘後妹妹哭著出來,嘴裏喃喃念著:「是她,真的是她。」諾琳追問妹妹為什麼可以這麼確定,妹妹回答,她認得那條牛仔褲,因為是麗涓跟她借的,即使被燒的只剩下褲頭,她還是可以看的出來,那是自己的褲子。
王麗涓的丈夫聞訊也搭機趕抵吉隆坡,由他帶回的牙醫紀錄,合併汽車後座發現的血跡,警方確認了遺體的身分,就是失蹤多日的王麗涓。屍檢報告指出受害者的致命傷,為頸部布條造成的窒息以及腹部的刀傷,在離世以後才遭到焚燒。她生前曾被侵犯,在她的體內採集到的精液,也與寶騰車內的污漬吻合。由此可知,當晚擄走她的綁匪,極有可能就是殺害她的兇手。 警方開始緊鑼密鼓找尋可能的嫌疑犯,而就在遺體被發現的數日後,3個關鍵的目擊證人帶來了讓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證詞。
目擊證人
6月13號,也就是王麗涓失蹤當晚,大約11點15分,便衣巡警Ravichandran拉維詹德蘭,在路邊看見一輛寶騰汽車停了許久沒有移動,便上前盤查,駕駛是一名帶著鴨舌帽的男子,旁邊坐著一位華人女性,詹德蘭問他們這麼晚還在那邊做什麼,駕駛供稱他跟女友在商量一些家務事,詹德蘭向兩人表示要查看他們的身分證,兩人也十分的配合,將證件交出,證件顯示男子是馬來人,叫Ahmad Najib Bin Aris阿末那吉,女的則是華人Ong Lay Kian王麗涓,在受盤查期間,副駕駛座位的女子,頻頻做出雙手合十,像是在求救的手勢,但只要男子看向她,她便立刻停止。
詹德蘭察覺有異,便要求女子下車,誰知道駕駛一聽猛踩油門就要跑,詹德蘭見狀向輪胎開了槍,但那輛寶騰車揚長而去,騎著小摩托的詹德蘭表示,就算他想追也追不上,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車子消失在夜色裡。而且他還沒有記下他們的車牌。直到這幾天在新聞報導上看見王麗涓的遺體被尋獲,他才向警局繳交這兩個人的身分證。
第二位目擊者,是書記官Aminah阿米娜,當時剛過午夜是6月14號的凌晨,她帶著孩子與姐夫妹夫一家,分兩台車正前往吉隆坡機場給姐姐接機,但出門5分鐘就想起孩子的奶瓶沒帶,接機遲了事小,沒奶瓶事大,孩子要是哭起來的話肯定難收拾,阿米娜只好停在路邊讓其中一台車折返回家拿。
等待的同時,一名男子急匆匆來敲他們車窗說車胎爆了,因為急著要送老婆去機場,所以想跟他們借工具換輪胎。善心的一家子同意了,由姐夫協助男子更換車胎,期間,阿米娜看見對方車裡坐著一名女子,該名女子對她做出像是求救的手勢,她覺得不對勁,與是走回車子將此事告訴剛拿完奶瓶歸來的妹夫,但正當妹夫要上前去要探個究竟時,男子慌張的顧不得輪胎還什麼的了,跳上車就急駛而去,阿米娜當下機靈的記下了車牌,並立刻在鄰近的警局報了警。警方那邊怎麼沒人追蹤跟進後續,是永恆的謎團。
第三位目擊者,是差點被誤認為兇手的Azizam阿齊贊,他會被警方盯上,是因為他售賣王麗涓手機的sim卡,但手機sim卡怎麼會在他那呢?時間回到6月14號凌晨1點多,阿齊贊在前往公司的路上停下車於一個工地小解,走著走著看到一台車裡有一男一女,女生沒穿衣服,阿齊贊好看一直看阿,隨後就被車內的男子察覺,隔窗有眼,男子急忙下車回到駕駛座,飛快的把車開走了。
阿齊贊注意到車子的前胎破裂,還心想著奇怪,沒想到過了一陣子他從公司離開時,又在那條路上看見同一台車停在那裡,他再一次好奇的走過去看,這次車子裡沒人,倒是有一個手提包和行動電話,當下他便決定全部幹走,這個阿呆自以為聰明先是用手機打電話給老婆說今天撿到一隻免費的手機喔,而後在前往檳城的路上,將手機和sim卡轉手,賺取了微薄的利潤,警方在案發後,當然立刻循著線索將阿齊贊,逮回警局審問,不過也在真兇落網後,排除了他的嫌疑。
警方在巡警詹德蘭上繳的身分證中,鎖定了該名叫阿末納吉的男子,經查,他是機艙清潔公司的主管,為馬航服務,可是他證件上和僱傭契約上的地址全是假的,鍥而不捨的警員們輾轉在婚姻系統裡,查到他與一名銀行行員是夫妻關係,警方隨即派人埋伏在阿末納吉妻子的住處,經過幾日的觀察,發現她不僅帶著一名幼童,還懷著數個月的身孕,看到這,警員們不禁納悶,這位嫌疑人再怎麼說也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了,還做得出如此殘暴的罪行嗎?而他們心中的疑惑,在幾天後便有了解答。
逮捕嫌犯
6月20號凌晨4點左右,他們總算看到阿末納吉從一台出租車下來,走向了與妻子的住處,一確認他進屋,警員們就入內將他逮捕,並且在阿末納吉房內搜出沾有血跡的夾克與牛仔褲,還有一頂藍色的鴨舌帽。經過鑑識人員檢驗,衣物上的血液屬於受害者王麗涓,而她體內殘留的精液,也與阿末納吉的DNA相符。
3位關鍵的目擊證人隨後,也紛紛指認了當晚看見的男子,就是阿末納吉,這樣人證物證兼具的情況下,在警局受審問的阿末納吉,沒過多久便鬆口坦承犯行。隔天6月21號,警方將阿末納吉帶往地方法庭自白,阿末納吉的家屬也在那一天為他找來了剛好是律師的鄰居相助,阿末納吉對趕到場的鄰居說,警方什麼都知道了,他也已經向法官全盤托出,期望此舉能夠換來減刑。鄰居眼看客戶這個景況大事不妙,決定求助當地的王牌辯護律師Mohamed Haniff Khatri Abdulla 哈尼夫,看還有沒有轉還的餘地。
在羈押期間,阿末納吉帶領警方去到多處現場重建犯案過程,包含孟沙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還有他棄置受害者的溝渠,把怎麼下手綁架,怎麼行兇得逞的細節,都一一交代。阿末納吉表示在6月13號那一晚,他在停車場看見受害者一個人在車子前座找東西,他心生歹念,上前一把將受害者推進車裡,關上了車門後,用刀子挟持她,並警告她若是試圖逃跑就會對她不利。而且因為怕被人看見,停車費也顧不得付,就衝過了圍欄離去。
阿末納吉表示他總共侵犯了受害者兩次,最後因為對方不斷抵抗,他便用刀子刺向受害者腹部,看著對方奄奄一息,慌亂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用布條綑綁受害者的手與頸部,並將其勒斃。後來看到路邊溝渠剛好沒有蓋蓋子,便決定把受害者留在溝渠裡,丟入兩個灌著水泥的輪胎,並用幾個木板隨便遮掩洞口後,倉皇逃離現場。隔天,再帶著汽油和打火機回去,將遺體焚燒。憑著這個自白以及鐵鐵的物證人證,阿末納吉立即被以謀殺罪起訴。
審判
9月15號,此案在高等法院開庭審理,檢方掌握了充沛的證據還有兇手的自白,他們胸有成竹預估庭審不用幾天,兇手就會被定罪。
孰料,有了王牌律師護駕的阿末納吉不一樣了。在如何答辯的環節,他竟然回答他無罪 not guilty,在場的檢查官下巴都要掉下來,都這種程度了,怎還能答無罪抗辯。但辯護律師哈尼夫早就有備而來,上場率先就先對自白書的正當性提出質疑,說阿末納吉是被屈打成招,並且在沒有被告知法律權益的情況下遭警方誘騙才做出的自白,因此該自白書不應被法庭採用。他接著針對幾樣重要的人證和物證,一一提出反駁,把檢方的臉打的是啪啪作響:
哈尼夫提出監視錄影器的畫面解析度太低,即便放大3到4倍,也無法真正看清楚錄像裡的人臉,眾人從何確認那個在停車場裡的人就是阿末納吉呢?
巡警詹德蘭在地處幽暗的路邊攔查到的駕駛,未必是阿末納吉,他沒有記下車牌號碼,也沒有通報同袍追緝,而證件也可以偽造。因此該人證是否不具可信度,警方的辦案也有瑕疵呢?
哈尼夫提出被害人王麗娟與阿末納吉本來就是情人關係,當天是在雙方合意之下發生性行為,這解釋了為何被害者體內會發現阿末納吉的體液,而被害者手部與頸部留下的布料,則是為了增加情趣所綁上,要不然跆拳道已經達到黑帶級數的王麗娟,怎麼都不逃跑呢?
不得不承認哈尼夫是位非常出色的辯護律師,他不停找出控方證據的漏洞,提出質疑並加以推翻,甚至不惜詆毀受害者的人格,這樣的策略雖然卑鄙,卻也十分有效。
接下來的一年,檢方還真的必須針對自白書的合理性再開一庭審理,將所有參與調查的警察全都叫來,甚至連地庭的法官都得上證人席,為的是逐一排除自白書是被非法取得的可能性。
檢討受害者
社會上同情受害者遭遇和王家人的民眾當然很多,但檢討受害者的聲音也不在少數,起初王家人不予理會,但在辯護律師哈尼夫推出阿末納吉其實是王麗涓情夫的論述後,檢討受害者的那團火更是越燒越烈。說受害者自己不逃跑就是有貓膩啦,說住國外民情比較開放回國是來密會小男友的啦,硬是把王麗涓一個好好的人說成了不忠的蕩婦。王家的人女兒都沒了,連遺體都不成人形,再聽到這些子虛烏有的指責,他們的心都要碎成了灰。
定罪
2004年8月6號,控辯雙方再次在最高法庭交手,檢方又一次提出強力的物證讓阿末納吉百口莫辯,警方調查出綑綁受害者王麗涓頸部與手腕的布條,是專門用於清潔機艙玻璃的特殊布料,若是沒有預謀,此布料難以取得,而如果是合意發生性關係,為什麼又還用刀子刺傷對方,顯然被告的陳述並非事實。面對檢方來勢洶洶的攻勢,阿末納吉選擇沈默,甚至連宣誓都不願意,拒絕上證人台接受審問,而他的這番舉動,法院將其視為認罪,於2005年2月23號,法院宣判阿末納吉謀殺罪罪刑成立判處絞刑外加20下鞭刑。
檢調單位也在查案的期間,發現有另外至少3起,於停車場發生的性侵案與阿末納吉有關,但那幾位受害者經過這些年來,已經結婚成家,他們表示不願提出告訴和追究,因此這些案子,未能浮出檯面。
阿末納吉在接下來的好幾年,不停的提出上訴,以拖待變,眼看通通沒有用,只好使出最後的絕招,他寫信給馬來西亞雪蘭莪王室的蘇丹,請求他的赦免,希望這個伊斯蘭教的領導,能網開一面,將他的死刑判決轉為無期徒刑,但蘇丹並沒有批准。
在2016年9月23號, 阿末納吉於加影監獄伏法。阿末納吉的母親因為重病,無法到場見兒子最後一面,而他的遺孀和兩個孩子也失去了丈夫,還有本該陪著自己長大的爸爸。 如果你也跟我一樣好奇,阿末納吉有沒有被打屁股,答案是沒有的,因為若是有多重判刑,法院只會執行較重的刑罰。
結語
阿末納吉的童年沒有查到有被暴力或創傷的紀錄,反倒是他從小就很懂得體恤家裡,初中三年級念完便休學,開始去工作賺錢補貼家用。一直以來他在身邊的人眼裡什麼都好,是個好爸爸好員工,好鄰居而且還熱衷志工服務,還時常帶領自己的教友一同祈禱,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變成了罪犯呢,大家也表示不解,而另有一批阿末納吉的支持者,至今都認為他是被栽贓的代罪羔羊。
王麗涓的人生被強迫停止在短短的28歲,她遭遇的暴行,點出了社會安全網依然有需要加強改進的地方,例如街燈盞數是否足夠明亮,例如監視錄影器的安裝密度和品質是否夠高。 我們不能假設人人都是懷著惡意,但也不能忘記保護自己。 安全不論性別,只要出門在外,我們都要時時小心、時時警惕。
警察應先要求駕駛工具上的受檢查者熄火接受盤查